江阳挑了个眉:“丑话说在前头,挺久没开了,手生。”
“没事。”江延灼毫不在意,语气是故意撒狗粮的恶劣:“你要是真开不好,我还能带祖宗玩个跳伞,横竖不亏。”
江阳:“……接下来一个半小时,我不想再和你说话。”
“巧了,我也只想跟我祖宗说话。”江延灼大笑。
……
到达绾洲的时候,南方的小城八年来并未有太多变化。冷菁宜问江延灼,这八年,他有没有再来过这里。
江延灼的回答是否定的,他对这座城市没什么好感。
冷菁宜点点头:“我也是。但是以后我们每年都得来。冷老太太……是我唯一在冷家的亲人。”
江延灼沉思了一会儿,一点头:“我年年陪你。”
南方的小城多雨少雪,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扫墓的景,居然淅淅沥沥真的下起了小雨。江延灼在小店买了把伞,撑起的时候,发现这居然是自己第一次为她撑伞。
二人行至墓园,现在是二月,并非清明时节,所以墓园几乎看不见什么人。
他们都穿的是黑色大衣。
照片上的冷老太太眉目慈祥,像是上一秒还在同冷菁宜说话。地面潮湿,冷菁宜也完全不嫌脏,直接在冷老太太墓前跪了下来。江延灼见状,也没站着,一道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