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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着玩?挂厕所里?

聂星琢感觉脑袋里嗡了一声。

这幅画虽说流传度不高,但画圈里谁提起不是夸的,一点一墨都值得学习,她期待了这么久的画,买回去是要好好珍藏的,聂在春居然要这么粗鲁地对待?

简直是暴殄天物!

聂星琢恼怒到了极点,眼眶都险些生气泛红。

聂在春见聂星琢被气成这样心里狂笑,机会难得,她还想再嘲讽几句。

聂星琢却不想再和聂在春多费口舌,抬脚欲走,聂在春怎么可能放过打压她的好机会,猛地直起身子抓住了聂星琢的手腕。

“别走呀,我还想你给我提点建议呢,不如我给你个和我一起撕了它的机会?”聂在春笑得畅快,眼睛里都是挑衅。

聂星琢唇角绷着微微发颤,不悦从齿缝里跳出来,“放手。”

两个人无形的气场撕扯着,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典当行的二楼也是一团静寂,姜执眼睫微垂,屈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栏杆,身旁的特助一时也捉摸不清姜执的意思。

特助皱眉看着楼下场景,传闻里聂家千金被护得不成样子,聂家金丝雀的名头并非空穴来风,现在被众人半围着,隐隐约约的声音传上来,大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可姜总的脸上一星半点担心的情绪都没有。

若说不在乎,姜总谈完生意后头一句问的就是聂星琢在哪儿,得知聂家大小姐在典当行后改了回公司的行程,一路从聂星琢与经理交谈看到她同人起了争执。

但若说在乎…还真看不出来。

特助看到聂星琢被抓住了手腕,犹疑道:“姜总,不帮吗?”

姜执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端起茶,声音冷冽,“笼子都搭好了,还要我抱她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