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琢几乎整夜没睡,近晨光出没时才意识昏沉地被姜执抱着回床休息,她被动地窝在姜执怀里沉沉睡去,上午十点才有了零星意识。
她稍稍睁眼,见姜执还躺靠在她身边处理文件,倏地清醒。
姜执怎么还在?
他不是该去公司吗?
姜执见她醒来,放下文件,制止她就要转身背过去的动作,“别乱动,刚换了药。”
聂星琢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清凉,小脸一刹通红,掩耳盗铃般抬手捂住面颊。
她昨晚被姜执从衣帽间抱去浴室时已经没了力气,身上是姜执给她拿的男士睡袍,半开的衣襟里痕迹破碎醒目。
聂星琢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被姜执搂到怀里时下意识发颤。
姜执慢条斯理把他的小金丝雀抱到身上趴着,动作细致温柔地给她顺毛,“还难受?”
聂星琢莫名从简简单单的字句中听出食髓知味的餍足感,她放下遮脸的手,控诉地点点头。
昨晚姜执除了第一次克制温和,后面就一直折腾她。
聂星琢报复似地戳他脖颈,力道越来越重,声音委委屈屈地,“我昨晚都没怎么睡。”
后半夜她都到浴室了,裹着浴巾去衣帽间穿睡衣的时候姜执竟然又把她推到了墙上。
狗男人!
大猪蹄子!
她想起不小心在穿衣镜里看到的,浑身上下的肌肤都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