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琢自然要去观展,姜执陪她一起去,观展的人多却安静,来往间能看到不少知名大家,聂星琢没有直接去找她的画,先一一赏起画,还看到许多她喜欢的大家作品。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聂星琢偏头问姜执。
姜执沉吟片刻,“伊戈尔的画常用来指代毁灭,他的画法并不细致,但极端情感的表达属于上世纪的佼佼者。”
聂星琢没想到姜执对油画也有独特见解,升起和他探讨的心思,“他的画法虽然不够细致,但笔触却很细腻,我研究过他巅峰时期的三部作品用来练习笔触。”
姜执:“我知道。”
聂星琢怀疑看他,姜执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的画具搬来玫瑰湾那天,支起的半成品上临摹的就是伊戈尔的作品。”
“……”
聂星琢自己都不记得这件事,没想到姜执记得这么清楚,画具应该是在她和姜执办理结婚证那天搬来的吧?
她边点头边“噢”了声,像才反应过来似地把姜执的手拉下来,“你不要大庭广众之下摸我头。”
众目睽睽之下摸她脑袋,姜执怎么做的这么顺手?
姜执顺着聂星琢拽他手的力道反握住她,无声轻笑,“好。”
聂星琢也没挣开他,继续赏起画。
姜执专业虽然并非艺术相关,但对油画的鉴赏能力并不算低,聂星琢提起的油画家和作品他都能给出自己的见解,有一些甚至点醒了聂星琢的固有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