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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全干后姜执把毛巾随意扔到一旁,一手从聂星琢长发中滑下,掌心落到她漂亮的肩头,他从另一侧亲吻聂星琢的侧颊。

聂星琢屏气凝神,手指无意识地抓着睡裙。

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背靠姜执被转为侧对,肩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躺到柔软的被褥里时,聂星琢看到姜执流连在她身上的视线,眸底暗沉,干净的喉结轻滚。

睡裙很快褪下,从床头滑到地下,灯光打在皮肤上光芒流转,炙热的温度一点点跳动。

月光轻盈转动,流转间聂星琢受不住探手关灯,呜咽从唇齿间发出破碎的音调。

最后灯光终于遂了心意暗下去,温热的呼吸顺着流进的月光交织,上涌,到额头,到眼睛,到颊边,又堵住了细小的低吟,一路向下,迫使她承受,喘息声里夹杂哭泣推阻。

床上,小沙发,阳光房,聂星琢先前挑过的地方都没有逃过,甚至地毯上都留下了清晰水迹。

她无意识攀着姜执,在月光里看到他泛红的眼角。

月光滚动,后半夜灯光重新亮起与其争锋,浴室水声淅淅沥沥,衣帽间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珠宝台留下手印,姜执声音暗哑,低笑出声,“撑一下都不愿意?”

窗外芭蕉轻轻晃动,交错着的浅影里,纤细的身影被抱坐到珠宝台上。

结束时聂星琢眼眶红着,被抱起重新泡到浴池里,水棱棱滚动,贱起一地狼狈。

……

聂星琢几乎整夜没睡,近晨光出没时才意识昏沉地被姜执抱着回床休息,她被动地窝在姜执怀里沉沉睡去,上午十点才有了零星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