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说着还状似害羞地捂紧了脸颊,手掌下的脸却在偷笑着。
“宁沐,妈从小就教育过你,做oga要矜持,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大庭广众之下就敢上去上去献吻,要是在乡下,哪个不说你水性杨花。”宁母喝了口水,继续说:“说半天,这个杜衡是做什么的?”
苏幕遮无辜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宁母:……
“连alha是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就跟他在一起,也太不自重了!”
又被宁母数落了一通,苏幕遮已经习惯了,当然他的习惯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进去。
自宁母进门,就已经数落了他不下十次,譬如说,租这么大的房子,也不见多寄点钱回家,只知道自己享受,自私得很。再譬如说,家里这么脏乱,也懒得不去打扫,明明地板上都是宁母不愿意换鞋踩出来的。再再譬如说,都这么大了,乖乖嫁人就是了,还去读什么书!
短短几天,苏幕遮就要疯了,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忍受了二十多年,而且不止宁母一个,而是三个。
想想脑袋就要爆炸了。
宁母转眼就将打听到的信息告诉了宁津,上网一查,宁津沉默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打断赵均腿的就是杜氏的人,如今再来这么一遭,恐怕药丸。
而且宁母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宁沐对那个杜衡情根深种,想要拆散他们可不容易。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像是没见过alha一样,就杜衡那难以接近的样子,怎么可能对他好。”
若是教杜衡听到这话,只怕要被宁母气死,虽然他对其他人冷淡,但对上苏幕遮,那就像是雪山上的雪融化了,周身的温度恰恰能将小玫瑰纳入怀中,白的雪,遮盖了鲜红耳朵花瓣,只露出一截细细的根茎,被化不开的雪缠住了,落雪生根。
宁津说:“宁沐巴上了金主,怎么可能轻易放手,还得从杜衡那边着手才行,妈接下来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行。”
宁津的法子老套,只不过叫人在杜汐面前传了些谣言。
“不知道杜汐在嚣张些什么,你们知道吗,我认识一个oga叫宁沐的,生得可比杜汐漂亮多了。”
“他之前好像是赵钧的oga吧,可赵钧被杜衡的人打断了腿之后,你猜怎么着,这个oga居然勾搭上了杜衡,若我是赵钧,只怕要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