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适时地打了个哈欠,“今天要去学校报道。”
原身成绩很好,考上了市一中,可宁父宁母怎么可能让他一个oga继续念书,在他们眼里,oga就是张开大腿等操的生育机器。
苏幕遮倒是没有再选择市一中,原身已经不念书4、5年了,再去念高中苏幕遮也不大愿意,他报考了美院的自主招生,自然是通过了,今天就是报道的日子。
杜衡皱了皱眉,他从星鱼调出过少年的资料,父母那一栏都是空的,连个紧急联系人也没有。学历也只填到了初中,少年看起来不大,却早早出来赚钱养家,少年现在继续学业,那就说明看来当初放弃学业不是自己的原因。
杜衡忍不住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呃,上个月刚满二十三。”苏幕遮舔了舔嘴唇上沾的豆浆。要说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呢,他生日那天宁母第一次在电话里面没提钱的事,苏幕遮还以为她是想祝福自己,可迎来的却是一句“该嫁人了”,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得到。
二十三岁,那已经成年了,杜衡想到,可苏幕遮长得和年纪一点也不符,就连他的侄子杜汐,脸都比少年圆些。
杜衡还记得少年昨晚在怀中的感觉,轻如薄翼,像是一丝肉也无,全是硌人的骨头,只臀瓣丰满了些,触感极好。
“你的家人呢?”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苏幕遮,唇瓣翕张,几次都没有吐出声音了,肩胛也一抖一抖的,看起来难过得快哭了:“我没有家人,我是beta父母买回来的,他们现在不要我了。”
虽然很心疼,但杜衡还是很敏感地捕捉到了“买”这个字,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更何况是娇软的oga,“那你想找亲生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