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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虽然条件有限,韶牧这幅画还是很生动,少年观察地很仔细,将原蔚的特征都描了出来,甚至是脖颈的那颗小痣。温度正好,墨迹很快就干了,原蔚说:“既然画的是朕,那怎么不送给朕?”

韶牧这才反应过来:“要送的,只是我还没上色,陛下您,不嫌弃?”

原蔚说:“没关系,这样就很好了。”

“好吧。”韶牧将画卷起来,小心翼翼地递给原蔚。

记忆中,仿佛还有旁人也曾这样,递画给他,原蔚在记忆中搜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想得久了,还有些头痛。

柔软的手指落在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原蔚抓住那两只手:“没想到你会按摩。”

韶牧也没想到,只不过一看到这个男人头痛,手就不自觉地按上去了。

宇帝是一个很温柔,很有魅力的男人。

这个印象持续不到一天,当天晚上,韶牧就推翻了这个印象,刘公公的声音传来:“陛下发狂了……”

韶牧好奇,探出头去看,却被捆了双手丢进了宇帝的帐篷,宇帝双目赤红,似是嗜血的野兽,饿到狠了,而韶牧就是那送上门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韶牧吓得倒退几步,“陛下,你怎么了?”

宇帝没有回答,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将猎物困在了怀里,尖利的牙齿死死地朝着脖颈咬下去,鲜美的血液从牙尖蔓延到舌头,再深入到喉咙里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那声音,听起来喝的不像是血液,倒更像是什么好喝的饮料,不知疲倦,不会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