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找那只雁。
领头的二人握着缰绳下马,浅绯袍朝身后的人问:“有没有看到?”
肯定没有。雁在思夏身后。
一人率先走向思夏,仔细看了看她,竟是女郎。
思夏看着他二人,一个着青色圆领袍,一个着扉色圆领袍,腕上有臂鞲,腰间系的是蹀躞带,看上去,年龄也就二十岁出头。再看他们用的箭,该是哪家官宦的郎君。
“这位……小娘子。”青袍问,“可见过一只雁?”
“见到了。”思夏实话实说。
雁已受伤落地,应该就在这周围,浅绯袍猜到是她二人动了手脚,可还是碍着面子问:“可否告知某,雁在何处?”
“告知可以,”思夏抬手一拦,“不过郎君的雁溅了某一身血,得赔钱。”说着,还指了指披风上的血。
青袍不愿与她纠缠,但也不想吃亏,转头朝绯袍道:“五郎,你的雁,溅了人家小娘子一身血,去赔钱。”
绯袍的面容清冷,问思夏:“多少钱?”
思夏问:“敢问郎君,雁值多少钱?”
这时天空有一只雁徘徊,叫个不停。
绯袍纯粹是猎着玩的,就图个开心,管它几个钱。他看着思夏,模样生得好,尤其一双鹿目,将天边的黄昏尽数装了进去,嵌在一张小脸上,如两个小太阳。
然后他拧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