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思夏写完课业后,绀青又来送点心,同样有一张字条,思夏却不看了,反而是宝绘提醒:“娘子,这里有字条。”
思夏:“……”
她不瞎,早看见了。
宝绘展开来,给她看,是疏瘦劲炼的楷书,同样是“念念”二字。她递到思夏面前:“阿郎的字。”
思夏:“……”
她知道。
宝绘又翻来覆去地看,疑道:“怎么没有别的了?”
思夏:“……”
这俩字就够她浑身上下起寒栗子了,还要有什么?
宝绘还要再说什么,思夏将字条夺了过来,再次团了,狠狠往案上一拍。
宝绘艰难地看着她,这又是生哪门子气?
看思夏一手撑头极度苦闷,忙问:“娘子要给阿郎回话吗?”
思夏的头从手上掉下去了。她再次抬头,怒视多话人:“你到底是谁的人?有没有为我想着?”
宝绘冤枉:“我自然是娘子的人,做事都是为娘子想着的。娘子和阿郎……”她握住思夏的手,“自从上元夜至今,娘子几乎每日都躲着阿郎,可是有什么……?”
“没有!”思夏打断她。
“没有什么?”宝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