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面恢复如初,但在场之人大多都不敢说话,也不敢上前敬酒,只愿赶紧吃完赶紧回家。
另一边,思夏苦大仇深地看看那个塞嘴捆在柱子上的人,而那个晕过去的人也醒了。
思夏坐在杌子上,脚下还放着几吊钱并两锭分量不足的金子。这是从他二人的屋中搜出来的。
这二人平日里要采买东西,大约是外出时受了人蛊惑,又没见过金子,一时鬼迷心窍收了钱才做了这种事。
这俩人也实在是蠢,光看眼前,不思日后,便是收了钱办了事,就今日这场合,张思远能放过他们?
她遗憾地看着这俩人,喟叹这俩人傻到家的愚蠢。
两人清醒后,看着思夏沉着脸,惊恐万状。
“阿郎今日过生辰,不愿杀生,你们若坦诚,供出是谁,他会网开一面。”思夏将脚下的金子一踢,“这命要不要,全在你们自己。”
这二人许是明白过来了,知道自己死罪难逃,竟要咬舌,杨璋已迅速捏住他们的下巴,“喀哒”两声,卸了他们的下巴。
思夏:“……”
这手法在哪里见过来着?哦,上元夜廖以煦打完了架就是这么做的。
她咳了一声,朝杨璋道:“杨公这么做了,叫他们怎么说话?”
杨璋:“……”
这倒也是。
他又给那两人安上了下巴。
这一拆一装,已疼得他们四肢乱颤,还不忘伏跪于地猛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