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后不可随意走动,肖崇没工夫去和汉王通气,只能等五月二十日坊门开启后才可自由出入坊门。
其实张思远知道汉王的情况,让他去菩提寺,那可真是个笑话,因汉王信道不信佛。可张思远还是选了菩提寺,兵不厌诈,只有出其不意方能攻其不备。
汉王要见他,他还敢先问问是真是假?恐怕他现在生怕汉王不搭理他!不敢去通气。
如果肖崇的父亲不是中书侍郎,张思远还真看不上他。他想起在国子监念书的那几年来,如果肖崇背不出书多挨手板是不是就不是今日这个样子了?
他兴致缺缺地兀自摇了摇头,说:“他此去菩提寺,必是想了个捉拿逃奴的罪名去逮自家家仆了。”
“他若这么想,便是不会亲自来了。”思夏摇着团扇,略微困倦地放下车帘,闭目养神。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思夏睁眼:“什么?”
张思远指了指外头:“这是什么地方?”
思夏明白了,肖崇也是好色之徒,今日到寺里进香的会有哪个与他谈得来的妓|女吧。
随即又不冷不热地刺了他一句:“看来阿兄这两日是真好了,知道这么多事。”
“同窗!什么事不说上一嘴。”张思远反唇相讥,“你与那四个女史不也什么都说?连话本小说都分享。”
思夏:“……”
怎么又把这事抖出来了。
她暂且不理他的戏谑。只一门心思地想张思远前一句话。
然后,她脑子有点乱。张驸马没的时候他才十四岁,之后便没回过国子监了。那肖崇也就比他大一岁,十五岁之前就逛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