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远不成想他能过来,又惊又喜。
“上了月我唤了风寒,这才好利索了。”宁王道,“表兄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养养就好了。”张思远道,“快请进。”又吩咐绀青将太后赐下的贡茶取出来。
两人一同饮了茶,张思远让宁王进书房坐。
宁王却疑惑地问:“表兄这书房怎么换檀香了?”
张思远当然没说因为思夏喜欢闻檀香,只道:“底下人点的香,我没大在意。——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宁王有些赧然的笑道:“实不相瞒,我并非特意来看表兄的,是晋阳失了孩子,又与驸马合离,我怕她伤心太过,到她府上去看了看。”
“公主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
“上回的事,还要感谢她。只是,我这个样子,也不好去登门探望。”
“晋阳知道表兄受了刑,还说要来探望表兄呢。你们啊,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你就让人省心了?”张思远道,“单说今日,你就不该来。”
“可是我已经来了。”宁王道,“表兄不必担心,现如今这个形式,我做这些若被人攻讦,那朝臣的心思可就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