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比起说我爱你这种话,我想,我做了什么更重要。”
说罢,他拿出一枚小小礼盒,在她面前缓缓打开。
是一枚钻戒,环形设计,一颗主钻旁镶嵌着三颗碎钻,那闪烁的光芒令她微微闭眼。
他取出这枚钻戒,径自带到她的无名指上,一脸自信又笃定地看她,仿佛她一定会答应。
她从未经历过这些,被一个男人如此强势地许下一生诺言,尽管他什么也没说,但那一刻,她深深沉醉在他的温柔霸道里。
现在想来,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她爱上的,只是那个深爱他的自己。
纪从曜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插进裤兜里,神色淡淡:“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很明了了。”
姜蕴退后两步,心底轧过极深的失望。
也许他需要的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妻子,在他忙于事业时,能温柔体贴的对他,而不对他有任何需求与期待。
又或许,他更需要的是一个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陪伴在他左右,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而他一贯的洁癖与自我要求,不允许他随随便便找个女人。
一个漂亮的、柔顺的妻子,符合他现在的所有要求。
她苦笑着:“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绕过他,径直走了出去。
一连好几天,纪从曜再没在家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