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手吗？

顾辰远反复地问自己，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失去她。

第20章

顾辰远一夜未睡, 一直倚着窗台抽烟。

站的累了，他就贴着墙壁坐下来，意识清明直到酒醒。

清早的空气寒凉而清新, 顾辰远稍微舒展了几下有些麻木僵硬的身体, 然后给苏特助发了一条让他上班的时候，顺便帮他买早餐的信息。

等顾辰远动作机械地洗漱完毕, 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的时候，苏特助早已高效率地等候在办公室里。

“早, 老板！”

第一眼看到顾辰远有些苍白的脸色, 苏特助的表情有些微怔。

老板昨天没休息好吗？

眼下的黑眼圈有些重，全身上下也透着几分浓重的疲惫。

苏特助把打包好的早餐放在办公桌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辰远的神色，弱弱地建议：“老板, 要不要把今天的早会推迟一些？”

“不用，今天的日程安排是什么？”

苏特助感觉到顾辰远今天的心情异常的糟糕。

日程安排原本就是前几天安排好的, 但是顾辰远听完之后特别不满意，把一些应酬的饭局全都推了, 然后将连续几天的会议安排全都提了上来。

苏特助的心里大为疑惑，偷偷打量了顾辰远好几眼, 但当他对上老板几乎能渗出寒意的眼神时, 他也只能悄悄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