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见状,忙不迭小跑过来,对男人极为恭敬:“蔺先生。”
蔺叶白清俊儒雅的面孔下挂着温润有礼的客气,嘱咐了侍者几句话后便欣然回到原位,又同席知恒探讨起来。
“那我多留几天,在燕城逛逛也不错。”
席知恒仍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温淡平稳,话却是不客气的:“有病。”
大老远从京州跑来不就是吃饱喝足没事干,找他打发时间。他匆忙赶来还真信了蔺叶白出事了呢。
呵,真出事反倒是好事。
另一端,许迦南收到来自金銮殿某人的诚挚邀请,不由得嘴角抽抽,认为席知恒脑子出问题。
抽哪门子的风。
不就包个金銮殿,搞得神秘兮兮,他还以为对家故意挑衅滋事,使绊子呢。
侍者从许迦南难以言喻的表情里解读出来丁点意思,在他耳边温和提示:“是蔺先生请您。”
蔺?
燕城蔺姓少,倒是那户人家人尽皆知,不过主要发展不在燕城。
许迦南也猜不出所以然来,但侍者已经发话,那证明他的“抽风”猜测错误,这倒勾起他心底的好奇心。
摸摸鼻尖,许迦南抬眸对上茹景的目光,“介意多两个人?”
说着,他朝金銮殿抬抬下颌,“咱俩被看上了。”
茹景耸耸肩,浑不在意,“说笑了,我自然是乐意的。”
她不瞎,有人恨不得将视线化成实物凝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精细打量,她想避都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