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景眸光里快速闪过一线光亮,假装没听懂:“我是会继续打,又不代表打得过,你没看见周永昌杀人的眼神,给他一把水果刀,估计当场就能捅死我。”
不给席知恒开口说话的机会,茹景咽了下口水,继续,“你的及时出现,是拯救了一朵即将衰败凋零的娇花,挽回了国家人口的日渐缺失,更是造福了广大人民群众,在未来能继续喜欢和热爱无私奉献的这朵花。”
茹景对自己褒奖起来,可谓是夸夸其谈,吹到天上有地上无,脸不红气不喘的,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照你的说法,我是做了伟事?”席知恒沉吟,视线钉在茹景的那张嘴上,她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下一秒,茹景露齿一笑,卷曲的睫毛眨个不停,“你是伟人。”
席知恒:“……”
默然几秒,他端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回了包间。
茹景眯眼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扶墙深呼吸了口气,“真不好骗,爱信不信。”
若不是从周永昌对席知恒的态度窥见几分端倪,她也不会想到顺势而为,在周永昌面前玩赌牌游戏,和席知恒搞亲昵动作,还献出自己的初吻。
没错,初吻,攒了27年的初吻,就在一场惩罚里交代了。
一点预兆都没有,还让人笑话不会换气。
茹景瘪嘴,虽然成功让人渣周永昌相信了她和席知恒的亲密关系,她的损失也不小。
沿路她撅着嘴,直至走到包间门口,才稍稍挺直腰板,有气无力地推开门,目光对上正要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