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茹景挥手,“忠叔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忠叔笑笑,给她递上来一个黑色锦盒,“这是先生送您的。”
茹景粉黛未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眼珠子滴溜溜转,她接过锦盒握在掌心没打开,往外走的步伐轻快。
指腹在手机界面显示的号码摩挲,思忖到席知恒可能正在开会或者其他要紧事,她打电话的想法改为发消息,指尖在二十六键上行云流水,很快敲出一行字:【谢谢老板,老板大方。】消息发送出去几分钟,没等到回信,茹景撇撇嘴,收起手机扔包里。
医院里,孙琼阖眸躺在病床上,护士替她调整好合适位置后,偷偷瞥了眼在她对面的男人,不禁有点脸红,虽然人从进了病房后没说上几句话,一直安静守在床边,但不妨碍她欣赏男人的高颜值。
“谢谢,你可以出去了。”忽地,一道极致冷漠又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进入耳畔,护士循声望过去,对上孙琼睁开的那双布满靳棘的锐利双眸,浑身僵住。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的,有什么需要您及时找我。”
见惯了孙琼清醒时无动于衷的模样,乍然碰到她自内而外散发的冷漠,护士有点不习惯,说完后立马推门离开。
席知恒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眼神不曾波动,“非要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他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医院的电话恰好也在七点打来,通知他来医院一趟,病人强烈要求见家属一面。
一晃眼孙琼也来燕城很多年了,心理疾病的问题时好时坏,经常住院治疗,时间久了孙琼也就懒得折腾来折腾去,索性长期住在了医院,精神好的时候也会出院走走,但更多时间以一种避世的态度在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