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奇心在办公室里就已拉满,即便是猜出几许也对她没有分毫影响,反而更想听席知恒亲口说。
毕竟忠叔鲜少做菜是真,做一大桌子菜这样的事情更屈指可数,就她和席知恒两个人,就算加上忠叔也才三个,吃得完么这?
茹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饶是再淡然的人也被她火辣的视线看得动摇几分,席知恒略有无奈,口吻宠溺:“接风洗尘,去你身上的晦气。”
“……啊?”茹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让他复述了一遍,没忍住笑出声,“席总,迷信不好。”
席知恒:“……”
京州发生的事情对两人都造成不小的影响,茹景嘴上说着不怕,心里究竟会落下阴影,他担心她心有余悸,不说硬撑。
相处久了,茹景哪里能不懂他的意思,他轻微的一个蹙眉,她都能解读出大差不差的意思,被他握住的手抠了抠他的掌心:“没有晦气,怎么去?”
席知恒唇瓣翕动,欲说上两句,茹景抢了他的话头,“要说接风洗尘,也该是我为你,在京州那么多天,肯定不好受。”
她去摸他愈发坚毅棱角分明的下颌及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在办公室里她就看见了,戴眼镜也是为了掩住眼下的青黑。
多天操劳孙琼和公司的事情,他大概是没怎么好好休息,眼底的疲意藏不住,她兀自暗戳戳心疼好久。
来的路上说是愤愤不平,实则在见到席知恒的那一刻,所有情绪烟消云散,只剩一腔柔情。
“还好,比较难受的,”席知恒唇角牵起清浅的弧度,“是不在你身边,不能给你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