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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这个筹码,苏晓是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柏泠把那副画给他看看的了。
愁眉苦脸地坐了会。
他突然意识到,家里每个人好像都有不止一样长处。
爸妈不提,苏赫除了协管家业,会经营管理和各国语言,交际之类也是没得挑。
苏皎皎之前比他差,现在绘画也走上正轨,嘴甜会撒娇,还会服装珠宝的鉴定。
柏泠更不用说,绘画上的天份和进步有目共睹,学业成绩拔尖,基金会都办了,还帮家里拿下项目。
就连最小的苏遒,都会卖萌逗大家开心。
只有他,除了会点音乐,什么都不行。
一不小心就犯蠢,惹得大家不满,连做家务都做不好。
现在连音乐都不怎么行了。
像个废物。
柏泠从洗手间出来,接了杯水,就看见苏晓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整个人身上挂着一个大写的“丧”字。
苏晓哭丧着个脸,问她:“你觉得我的曲子,能听吗?”
柏泠沉默两秒,回想了一下旋律,还算真实地回答:“还行。”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