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柏泠看完消息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被诊断出在作案时患有精神疾病,是可以多活一段时间的?”
“统统、统统不清楚呢亲亲~~”
系统的声音都有点莫名地卡壳,一个小波浪尾音被卡成两个。
柏泠和它拜拜,把光屏关了。
如果吓不疯,那就等待死刑。
能吓疯,那在自己作的恶果和报应中痛苦地苟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
在计划表上把付家二人选项勾去,她重新坐回书桌边。
打开电脑,继续“苏忆”项目的画作筛选。
比赛彻底结束,柏泠又恢复了正常去学校上课。
除了上大课时偶尔还会被偷看和私语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影响。
上午的课程结束,她提上背包回宿舍。
和她课程不同的两个室友还躺在上铺床上,也不知道是在刷手机还是在睡觉。
好像是听见她放包的动静,对床的蚊帐里突然弹出一个头。
常依长发凌乱,一看就刚睡醒不久。
看见柏泠之后兴奋地朝她喊:“巧克力!”
柏泠被她喊得一愣:“什么巧克力?要我帮忙带巧克力吗?”
常依把头摇成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