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疼,只是偶尔会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妈,”淩白伸手提过那袋有点重量的肉干,“宋旗状态不太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凌母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惊诧地抬起头。
记忆里美丽但忧郁的侧脸被眼前已经初显老态的瘦削面庞取代。
淩白顿了一下,补充:“中风复发,你要是想去看的话,找几个人陪你一起。”
“不…我不去了吧…”空下来的手绞在一起,半晌,她又嗫嚅着开口,“或者…就看一下下…”
“都行,你想去联系孙助理或者直接找我。”
没再说别的,淩白提着袋子和她一前一后走到前院。
院子里正在追尾巴玩的边牧欢快地蹦跶过来,半站着扑到他的大腿上。
把袋子放到一边的座椅上,他回头叮嘱凌母:“最多只能喂两块。”
揉了两下开心摇尾巴的阿柴,他往苏家的方向去。
没有走需要指纹锁的前门,他直接绕到苏家别墅和花房连着最近的后门。
后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
透过花房的玻璃窗,在郁郁葱葱的花草间隙中,他看见正在给画稿细化上色的柏泠。
少女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攥着画笔。
长发松松挽成一个小丸子,露出搭着碎发,有好看弧度的脖颈。
她脸上的表情认真,眼神专注,整个人都沉浸正在进行的这一件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