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都变了。
他的槿儿本该是活泼灵动的,却因为萧宴礼那厮,变得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
往事不堪回首,闻人靖从久远的记忆中抽离。他定了定神,转而安慰自己的女儿。
"荞姐儿已经学的很不错了。再多学几遍,一定就可以独自骑马了。"
萧墨毓离得并不远,一听外公在安慰母亲,他也骑着小马驹跑了回来给木荞打气。
"娘,你那么聪明一定能学会的。"
索性他现在也已经熟练了,便想让外公多陪陪娘亲。他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当然,都遭到了两人的反对。
"外公,你不是说有人一直在保护着我们吗?我不会跑太远的,我就在这附近可以吗?"
对于萧墨毓的话,闻人靖是有好好考虑的。
男孩子对骑马一事都特别热忱,这属于天性。当年他刚学会骑马的时候也是很疯,骑着马在外面逛了一天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安全和宠溺两者抉择了一会儿,闻人靖终于被萧墨毓那双恳求的目光给打败了。
"可以,不要跑太远了。"
话落,他朝一旁的林间打了个手势。
枝叶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闻人靖知道有人已经在保护他了。
没有人在场,萧墨毓骑着小马驹跑得很疯。或许是因为未成年人和未成年马都有着无比旺盛的精力,萧墨毓一直疯跑,就忘了看路,他的耳边只听到马蹄哒哒的声音和周围飞扬的尘土。
他一直骑呀骑,直到周围的景物越来越陌生,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没有人提醒他,这匹马似乎也变得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