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盛母走回客厅喊昏昏欲睡的女儿,“我好像看见何北那孩子了,在楼下站着呢。”
盛楠跟触电似的,一激灵,“?”
他没走?
她十点到家现在都过了两个小时了,这人疯了吧。装什么深情呢,早干嘛去了。
盛楠穿着拖鞋,直接下楼,打算去骂人。
到了楼下,路灯底下空荡荡的,连个野猫野狗都没有。
旁边的路上也没人了。
盛楠往回走,冷不丁地看到他刚才靠着的墙面,上面画着两个小人。
是被被岁月打磨后才有的痕迹,那两个手牵手的小人还是他第一次等她回家的时候画的。
“你家这边的楼都长得一样,我怕忘了是哪个楼口。你看,可爱不?一个你,一个我。”
有些话你想忘记,可是它好像长在你的脑子里了,就是忘不掉。
岁月怎会无痕,每一条走过的路、每一个见过的人,都组建了你的人生。
庚子鼠年第一天,如同鼠好动的性格,这一天格外动荡,各类消息充斥在电视和网络。
李钙在医院总共做了两次核酸检测,都为阴性,也没有临床现象。甲流和乙流的检测也都做了,都没有。
杨明澜开了医院证明给她,让她回去注意跟其他人不要有过多接触,尤其是武汉回来的。
李盖因为大年三十值班,可以连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