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季衍说，“我会尽快抓到参与这件事情的人，给你们一个交代。”

听了这话，唐棠下意识抓住季衍的手，眼里尽是担忧。她就说嘛，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原来不是针对她的，而是针对季衍。那不就是说，有人要害季衍？

她急了，紧紧抓着他：“季衍……”

“没事。”季衍感觉到了她的担心，反手握住她，安慰道，“我心里有数。”

他让唐之舟留在这里，出去处理了点杂事。警察很快过来做笔录，接着就是唐家父母，还有杜薇的家人，一波又一波，这间病房就没消停过。

直到所有人离开，唐之舟双手插兜，静静地守着两个女人。唐棠牵挂季衍，没有往日那么活泼。三个人相对无言，还是杜薇先打破沉默：“糖糖……”

唐棠：“嗯。”

杜薇捏着病号服的衣角，低声：“我在车上的时候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行了。”唐之舟打断她的话，“你好好歇着，其他事以后再说。”

唐棠瞪他：“你干嘛对她这么凶啊？”

唐之舟：？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我没有。”

唐棠懒得理他，转头问杜薇：“他是不是一直都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