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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拖布们的贺妈妈。”常湘缩了一下脖子:“我习惯了。从前在道上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是想真打架嘛,又疼又要花钱。有的时候上来撅点东西,然后盘盘道,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中间人,意思到了也就差不多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非常用知识啊。

“包修怎么没来呢?”吴谦易最近脸上起痘不想吃炸串:“为什么他能偷偷在家努力学习。”

“他就是弱鸡,不喊他。”常湘回答道。

她在心里偷偷补充,内鬼是不配来的。要是粘豆包知道了,白白担心她,影响比赛怎么办?

戴景初的兴奋劲还没过,满腔豪情壮志:“我们什么时候砸手?”

“砸什么手?”常湘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说了吗!砸他手!”戴景初摩拳擦掌。

“我说了吗?”常湘问道。

“你看你!这就忘了!”戴景初学着常湘的语气:“你说我敢不敢,在人生重要的考试前,打断你的右手腕?”

“不敢啊。”常湘理直气壮回答道。

戴景初:“???”

“想什么呢!法治社会,干嘛动不动打人啊!还打断人家手,有毛病?”常湘摆了摆手:“不敢不敢。我可怂了。”

“这不是你说的吗!”戴景初觉得自己的幼小心灵被无情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