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入口的拉链被拉开,贺祁第弯身进入。
“我还以为……”孟之舟咕哝。
“以为什么?”贺祁第合上拉链,半跪下,拉她的腿,把她拉向自己。
“以为你去房车上睡了。”孟之舟不敢看他。
他的手伸进孟之舟的发,下滑,揉捻她微湿的后颈:“傻子才去房车睡。”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将孟之舟的封堵,压进一个绵长的吻。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轻缓地将她放平。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声音搀着吻,落在她唇边。
孟之舟已开始晕眩,觉得贺祁第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很近。
贺祁第的唇沿着她白皙的颈滑落,停在那颗朱砂痣般鲜红的草莓吊坠,咬住,轻轻拉扯。
细链轻勒颈项,说不出的感觉。孟之舟眼眸已潋滟,哼了声。
那声哼重重打在贺祁第心上,他松开吊坠,再次堵住她的唇,这次的吻多了几分按捺不住的肆虐,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孟之舟突然畏缩,贺祁第仿佛感觉到,收了那份肆意,温柔轻浅地吻她,仿若安抚。
孟之舟渐渐适应,并试着回应,这样的回应鼓励了贺祁第。他指尖勾住她的肩带,一寸寸褪去。
头顶是细密的星空,而贺祁第在她身上,落下细密的吻。
不是流星,却仿佛有流星的热度,烧灼着她的肌肤。
恍惚间,她觉得贺祁第停下了,某种撕破塑料的声音响起。片刻后,他又贴过来。
……
“有难受吗?”隐隐约约,她听到贺祁第在问,可她无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