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拿起货架上的红星二锅头，道：“这咱也来两瓶。”

敏贤看见有卖雪糕，拉开冰柜，挑捡了起来。

“有【小布丁】，你要不。”麻花

程芳问道：“我不爱吃奶油味的，有没有红小豆。”

敏贤道，“有的。那给你拿一根红小豆。”

敏贤付钱的时候，店主大爷告诉她，啤酒瓶一个收两毛押金，塑料箱子五毛押金，等喝完了把瓶子和箱子还回来，押金还退给她。

就这样，敏贤和程芳嘴里叼着冰棍，一人拎一边把啤酒箱子拎了回去。

路上，敏贤向程芳打听道：“嫂子，我听我妈说，我哥他谈了一个女朋友，这么长时间，好像都没看见她来看我哥。”

程芳惊讶道：“你哥没跟你们说么，他俩早就分了。”

敏贤妈就说，她哥来信说谈对象了，听说女方是跳舞的，模样可俊了，性格也特别好，敏贤妈可高兴了。

这才几个月就黄了？

敏贤哑然道：“分了？”

程芳大大咧咧惯了，也不管合不合适把知道的全说了，“可不是分了呗，那姑娘人看着倒是挺好的，但是人家家是京市的，她家里人眼光高着呢，让向阳在京市给姑娘买套婚房才肯让他俩处。那姑娘耳根子软和向阳说了，向阳就实事求是地和那姑娘说了，他现在没钱，但是以后会努力攒钱的。

你说着姑娘是咋想的，现在他们俩工作都不在京市，在京市买房子有啥用。

再说，现在有几个人能买的起皇城根下的房子。”

“人家姑娘觉得向阳心不诚，说他拿了这么多年津贴工资怎么就拿不出钱来买房子，向阳就说往家里寄了一些，给妹妹攒嫁妆存了一些，和她处对象花了一些，手里就没有剩下的了。向阳还和姑娘解释说，因为妹妹读书，家里欠了点外债，他想帮忙所以每个月就多寄回去了一些，但以后结婚后，肯定会留出足够的钱给老婆孩子。人家姑娘一听有外债就不乐意了，和向阳分了。”

说道外债，程芳真是好奇死了，她问敏贤道：“乖乖，你读书咋花了这么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