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到姬姝旁边，看她仔细翻找，空气里确实有破碎的鬼气，弱到稍不留神就会错过。

姬姝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拆开床铺：“你们发现什么？”

宁儿：“很淡的鬼气。再过几个时辰就会完全消失。”

鬼气，冤魂或恶鬼会散发鬼气。

这里有人死去多时。

但她没有嗅到和尸体相关的味道，姬姝此时才觉得不对。

房间里的气味干净得有些不可思议，木制家具、刷漆表皮、棉被床褥，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没有散发气味。

“你们退去那边。”

姬姝拔出身后的剑，率先对准书桌，微微切下一个小角，露出里面的材质结构。

不是黄色偏白的木材，而是纯白色、层层叠叠的纸。

她转身将其余家具，通通削了一角，里面无一例外都是白色纸张。

姬姝想起走廊上和蒙娜夫人一模一样的画。

姬姝在房间里造作、收拾一番，过去了半个多时辰。

“鬼气散的差不多了。”宁儿捡起地上的碎屑，放在鼻前轻嗅，隐约透出残存的鬼气。

距离深夜还早，明日还有画展要应付。

姬姝想，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是必须的，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哪怕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

“你们帮我注意外面的动静。”

姬姝吩咐完，也不在意床上乱糟糟的，直接翻身上床，闭眼小憩，手里紧紧握着凌虚剑，密切关注外界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