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折磨她,想让她的自尊在漫长的生活被一点点地腐蚀。他就喜欢看水清纱心里有气,却又不得不伏低做小的样子。心里已经憋屈到了极点,面上还得笑意盈盈,那模样,特别好玩。
他很快乐,他已经快乐了三个月,可一夜之间,他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再快乐了。
因为水清纱好像变了。
她身上那股压不住的火气消失了,整个人宛如雨后新荷,一片风轻。他骂她,她主动抢答;他挑刺,她把事做到无可挑剔;他没事找事,她没脾气之余,还会关心他的衣服有没有褶皱,一点也不在乎衣服有褶皱其实完全就是他自己的锅,于她是无妄之灾。
白朗甚至毫不怀疑,他要是真的找借口打了她左脸,她还能将右脸主动伸过去,坚决不让他累着。
她已经立地成佛了。拈花微笑,只在朝夕。
——她是大彻大悟了,那他呢?!
他结个婚可不是想领个大爱无疆的活菩萨回家的!
他要的是快乐!要的是欺负人!要的是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不甘心!
“我到底是图什么啊。”
白朗捏了捏酸胀的鼻梁,无意识地叹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友友毕业我好难过,青春结束了
我六年的爱豆啊。。。。。。
第5章 005
按照合约,只要不是出差,白朗的三餐都是需要水清纱来管的。不过这天白朗给她打了电话,说晚上有事,倒是让水清纱轻松了。
白朗不回家,水清纱自己可没金主爸爸那么金贵,当下从厨房拿了两根黄瓜,又开了杯酸奶,就打算这么凑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