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他们两个本来也没打算瞒身边的朋友,更别提李云清这种过命的交情了。所以水清纱只是稍一迟疑,便点头承认了:“到时候孩子满月酒,你一定要来呀。”水清纱开玩笑道。
“……”
“那什么,李云清,你能放开我的手腕吗?”
“李云清?”李云清低低地说,“为什么叫我李云清呢?”
水清纱很奇怪:“我一直都叫你李云清呀!”
“也是。”李云清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松开了手。水清纱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真被握得有点疼。最关键是李云清的掌心一片冰凉,让她有点担心对方的身体状态。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忽然李云清又握住了她的手腕,并且顺势一牵,下一刻,水清纱落入了一个用力的拥抱中:“李云清?!”
“你永远不知道……我永远也不能说……”李云清的声音闷在水清纱的颈窝,已经是压抑到了极点。
“李云清?”
像是突然拥抱住水清纱一样,李云清忽然又松开了:“没事了,我最近心情有点差。”他笑着说。
“啊……你还好吗?”水清纱担忧地问。
“我很好。我一定会给你们的孩子包一个大红包的。”李云清一边后退,一边笑着挥手,“回见!”
“回见?”
李云清已经消失在了古堡的拐角,只有黑色的西装外套还留下了一片弧影:“搞什么啊……”
水清纱摇了摇头,收回目光,打算回去拿上水就去找白朗了,没想到一回头,差点被吓死:“温先生?!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温清泉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两手一拱,活脱脱地一个古城遗老:“巧了,刚来。”
“……您好像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