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很明确,我就是凑热闹的。
栓子娘算是赖头的二婶,进来也没有人说啥。
自己找个马扎就坐下来。
“陈大,这家怎么分?你想好了吗?”
老支书和老族长都在。
这说话的自然是老叔。
老支书叼着个烟斗,劣质的黄烟喷出来的烟雾很大。
容七七皱眉,却不好说啥。
乡下男人都好这一口,她也不能够说为了两个孩子别抽了?
不现实。
陈大就是赖头的爹,排行老大,就直接这么叫了。
陈大也抽着旱烟不吭声,旁边的赖头娘却开口了:
“他叔,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看的到,赖头是家里的老三,其他人还没有喊着分家,就他喊着分家,只好把他单独分出去!”
老族长和老支书都不搭理这个老娘们。
“陈大,这个家是你媳妇做主了对不?”
陈大一听这一家之主的地位要不保,哪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