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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离婚的事情想都不要想!”章父对跪在面前的章嘉森吼道,起身由章嘉珩扶着回房去了。

”儿女多了都是债啊!“章母哭着说,也被大嫂扶走了。

众人离去,只剩章嘉森夫妻二人和沈梦昔。

“嘉瑜!你怎么这样冲动!”章嘉森想的是私下先给母亲透个气,再慢慢和秦氏说。

“呵,你们在我面前惋惜许诗哲的时候,怎么不控制一下自己?”沈梦昔走到章嘉森面前,“他欺负你妹妹,说她是小脚土包子!为了追求时髦的女人,和她离婚!你们,却为失去妹婿而惋惜?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是什么?这、是、贱!”

沈梦昔一字一句,指着章嘉森的鼻子,章嘉森气得浑身哆嗦。

沈梦昔还没说够,“如果我的妹妹被人家这样欺负,我第一个要打上门去,打得他鼻孔窜血,打得他亲娘老子都不认识他!”沈梦昔吼着,“哥哥?你们有吗?不!你们还和他交往甚密!你们想过你妹妹的心情吗?你们那么看好他,他好哪里了?才华?他的才华都用到写情书里去了,跟你妹妹有半毛钱关系吗?”

章嘉森惊异地看着癫狂的妹妹,第一次认真猜想妹妹到底受了多大委屈。秦氏也吓坏了,拉住沈梦昔让她不要说了。

“好歹父亲还替你打了二哥一耳光呢!”沈梦昔甩开二嫂的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沈梦昔的催促下,第三天,章嘉珩、章嘉栋带着几个佣人去了硖石。

章母一直在生气,女儿去德国五年,变得丝毫没有淑女的样子,不知收敛,不肯忍耐,她不明白,自己教了二十年,还不抵外国那五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