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还是不要解释了吧,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是痴情种子”眼见王守卿脸色剧变,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些忘形了。”
王守卿摇头,“去年,我无意中得知,当年她为了和诗哲结婚,私下打掉了我的孩子,从此心里就再没这个人了。没有再婚只不过是对婚姻失望而已,你呢,章小姐一直没有结婚,难道也是一直不忘诗哲?”
“我是觉得一个人比较自在。又不是活不下去,为什么要迁就别人改变自己的生活。”
“有道理,女人的财政自由非常关键,章小姐嫁妆丰厚,又有能力赚钱,的确有资格不必看人眼色。”
“你没生气?”
“没有。”
“唉,我这人有个缺点,一旦混熟,容易失言。”
“章小姐不必解释,我并非心胸狭窄之辈,也不是心灵脆弱之人。”说完笑了,“你是不是听了外界传闻,以为我整日郁郁寡欢,不能自拔?”
沈梦昔的眼神出卖了她,王守卿啜了一口咖啡,“外界传闻,你仍深爱诗哲,常常在深夜吟唱一首诗,被孩子听去,在嘉璈兄的婚礼上唱了出来”
“停!停停停!”沈梦昔连忙举手制止,“王守卿,你的报复心太强了!”
“哈哈哈,也对,我们都是被动地深陷传闻,还是互相同情一下比较好。”
第三天,王守卿没有时间陪沈梦昔,派副官跟随她继续逛街,在一家日本医院门外,一对夫妻坐在雪地里,抱着孩子痛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