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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对。”林惠雅笑,“就是这个意思。”

“他的理论真多,大奶奶理论,三从四得理论,怕老婆民主理论,还有什么?”

“他还说过,‘你要看一个国家的文明,第一看他们怎么对待小孩子,第二看他们怎么对待女人,第三看他们怎么利用闲暇时光’。关于对待女人,他说,被强暴侮辱的女子,不必自杀,女子的贞操并没有损失。娶一个被污的女子,与娶一个处女,究竟有何区别,若有人敢打破这种处女迷信,我们应当敬重他。”

沈梦昔竟不知道,胡鸿兴还有这样的观点,一时不知如何评价。

两人在树下静默了好一会儿,林惠雅终于说“我始终觉得诗哲的死,我有很大责任。直到生下孩子,我还一度抑郁,是诚如的安慰让我度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我客观地说,你是有一些责任,因为他要去听你的演讲。”

林惠雅听了眼泪簌簌落下。

沈梦昔继续说道“我曾经留他在上海给阿欢过生日,但他执意要来北平。阿瑀给他买了火车票,但他因为和陆晓眉吵架,一气之下穿着邋遢的衣服就去了南京,那天有雾,搭乘的飞机取消航班,友人苦留,但他坚持又找了邮政的航班。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意志,支配着他,走到了这一步。从这一点看,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他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陆晓眉恨死了我,认为我毁了她后半生的生活。最近听说,她四处寻找诗哲的八宝箱,要将诗哲当年写给他的信件和日记,集结成书,公开发表。”

“是的,胡先生曾经给我打过电话,他误以为箱子在我家里。呵呵,他最看不起我这个土包子,怎么会将如此珍视的东西放到我这里呢。”沈梦昔随口又问“那最后他们找到箱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