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了哈哈笑,林跃升说“这世界,男女各有分工,妹妹出类拔萃,比我们男人都出色,我这当哥哥的自是得意,但是有那小心眼的男人,不见得会受得了你的优秀。”转头对张翰青愁苦地说,“她,脾气不好,根本嫁不出去的。说是什么,丈夫不能有姨太太,不能有情人,不能去舞厅。你看,这不就是独身主义宣言么!”
张翰青转转酒杯,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沈梦昔的咖啡上来了,喝了一口,“这世界,总是强者的世界。强国欺凌弱国,男人欺负女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们怎么能叫欺负呢,这世道女人活得多难,我好吃好喝好穿的养着她们,每天打打麻将逛逛街,不知道多逍遥哦。”
“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要人养的,我庆幸有份嫁妆,有个儿子,一样可以生存。”沈梦昔啜了一口咖啡,“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从前有个人养了一只兔子,有一天兔子生了一只白兔,他很喜欢,取名叫大白。没一会儿,兔子又生了一只白兔,这人端详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话,你们猜他说了什么?”
“什么说什么?”林跃升完全不理解。
“他一定是说,‘这个就叫小白吧’。”张翰青想了一下说。
沈梦昔摇头说“不对,再想想。”
两人冥思苦想也猜不出那人会说什么。
沈梦昔揭晓答案,“他说,啊,真相大白!”
两秒后,两人哈哈大笑,林跃升甚至笑出了眼泪,沈梦昔无奈地摇头,——笑点忒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