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就是三婶说我不找对象是想去北京找,让我爸给我找个北京的呗。我妈最听不了这个。没事儿,我知道三婶没那个意思。”
“咳咳,我也觉得,她还真没那个意思,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你跟二大娘好好解释一下。”沈梦昔听了立刻头大。
晚上下班回家的孟庆仁对此表示疑惑:“咋住一天就走了呢,是不是咱家招待不周了?”
“不是。”沈梦昔考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原委。
孟庆仁听了立刻抱了一下头。
沉默了半晌,走到南屋,对靠着炕琴坐着的关秀琴说:“你这张嘴,啥时候能有个把门的?”
关秀琴也听到了沈梦昔的话,有些心虚地辩解:“她咋那么多心呢,我可没那个意思,就是关心侄子的婚事,问了几句,咋就生气了呢?”
“他们家的情况多特殊你不知道吗,大江要是去北京结婚了,刘三妮还能跟去咋的,你让她一个人在双河咋过?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是没想那么多吗,要不我出了月子去给二嫂道歉?”
“行了,小西已经跟大江解释过了。以后你在单位可别乱说话,说话前过过脑子,要是这份工作弄没了,你就得回家做饭了。”孟庆仁没再多说,怕她哭了没有奶水,“行了,这事过去了,你好好坐月子吧。”
关秀琴出了月子,气色不错,脸上也有了一点肉。
沈梦昔却瘦了,她一天没完没了的做饭熬小米粥,天天一身汗出的透透的,脸上原有的婴儿肥都没有了,下巴也尖了。郭大夫心疼地摸着她的脸说:“你这孩子,你妈要是对你不好,我都不饶她!”
沈梦昔笑笑。她心里清楚,她只是不想在这个家里白吃白住,总要做点贡献出来,夜晚才能安心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