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坏蛋!”谷天赐扑上来对着沈梦昔拳打脚踢。沈梦昔一把按住他的头顶,支开他,任凭他张牙舞爪。
“三妹三妹!你干什么呢?”谷立从外面回来,一眼看到这个情形,焦急地跑过来。
“别动!”沈梦昔喝道,“别踩到鸡蛋黄,你儿子祸祸的。先拿扫帚!打扫干净再和我说话!”
“孟繁西!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凭什么管我儿子!”孟繁南也回来了,一把解救出自己儿子,搂了过去。
“她是坏蛋!她是大坏蛋!”谷天赐抱着孟繁南的腰大喊。
“呵呵,我可没时间管他。惯子如杀子,你们继续!”沈梦昔一手一个,牵走两个侄女。
“你再说一遍!你敢咒我儿子!你自己嫁不出去,就在这里咒我儿子!”孟繁南从后面扑过去,要打沈梦昔。
沈梦昔松开侄女的手,转身向前一步,抓住孟繁南举起的右手,一用力,捏得孟繁南哇哇大叫。
“不好意思,比不得你。我在农场劳动了六年,手劲太大,不好掌控。”沈梦昔斜睨着孟繁南,她微微发福,眉头有个川字,眉梢眼角带着掩饰不了的刻薄。不知道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并不快乐。关秀琴是无理取闹,孟繁南是无情刻薄。沈梦昔用鼻子笑了一下,松开手。
孟繁南揉着发红的手腕,眼泪在眼圈打转。
“新年好啊,新年好啊,祝贺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贺大家新年好!”沈梦昔牵着两个侄女的手,唱着歌,回了北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