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沫脸颊一红,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这到底什么奇葩脑子,怎么装的全都是有颜色的东西,看样子改天自己真该去医院洗洗脑子了。
颜沫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躺下。
结果,那人又回来了。
颜沫一脸懵逼,他手里的钥匙不是丢在了桌子上?
厉北承似乎是看透了她的想法,淡淡的开口,“你以为我就一把钥匙?”
“”
“蠢。”
颜沫:卒!
厉北承提了药箱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不等颜沫反应,他大手一伸,再次将颜沫的睡衣扯了下来。
于是乎,颜沫再一次华丽丽的果了。
她想死了,“厉北承,我没有裸的习惯!”
“没有吗?”
厉北承拿了药酒出来,不由分说的将颜沫按在了床上,“洗完澡不穿内衣,难道不是有裸睡的嗜好?”
颜沫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