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骜确实快要气炸了!
谢铭他是什么意思?公司破产就破产,凭什么留个遗嘱给他?难不成还想跳楼?
就算他是从井里出来的、七百年前的土包子一个,对于现在那些做生意的弯弯绕绕都不懂,但是好歹夫夫一场,这样什么都不说是几个意思?!
谢铭怎么就敢肯定他不能一起同舟共济、不能同甘共苦?
更何况!
他厉骜要是想赚钱,有的是来钱的道儿!
还立遗嘱?!
宠得无法无天的,真是不知道自己男人是谁了……
厉骜在书房里气得转圈圈,就是没胆子冲出去对着谢铭咆哮……
他瞪着两眼,气咻咻地问小绿尖儿:“你厉哥没担当?!”
小绿尖儿疯狂摇头,甩着尾巴直拍自己七寸大概是胸膛的地方,示意厉哥绝对有担当!是真爷们!
“你厉哥穷?!”
小绿尖儿摇得更厉害了,抖着尾巴画大圈,示意厉哥的钱有那么那么多……
可惜因为蛇小力微,它努力画的大圈仍是小小的十平方厘米……
厉骜眉毛一竖正要开骂,书房的门被谢铭推开。
“你在这做什么?”谢铭擦着滴水的头发,?好奇的看看厉骜,又看看桌上因为太过用力而浑身抽搐的小蛇。
“这是训练?”那一条蛇抖得跟麻绳似的,不知道是什么新奇的训练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