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这么多年,厉骜也就这些乱七八糟东西懂得最快。
谢铭洗完了,拉开玻璃门取了睡衣换上。他这两天都是穿系扣的两件套,遮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厉骜又犯浑。
穿衣服的时候,还得防着厉骜有什么动作,这日子过的确实够累。但这也不是他愿意的,没有夫夫生活难道他就很开心吗?
可是这些话全都不能说。
谢铭憋着劲儿穿好衣服,无视了厉骜期待的目光,推开人走出去径直去了厨房,找到了装米的密封罐,里面还剩一半的量。
他抱起罐子塞给厉骜,“交粮。东北精米,无虫害无污染,你可以拿去检查。”
“你行的铭铭儿!”厉骜气得想摔罐儿,但一想明天还得吃饭,还是把米罐抱在怀里,“门板后面那个家规还算不算数了?是你欠着我呢!我又不是违规提出不合理要求,夫夫义务你都不履行……”
“行!”谢铭干脆一点头,今晚这事儿是没完了,“履行义务是吧,你想怎么履行,你说。”
谢铭的态度一强硬,厉骜就有些怂了,“也不是非得履行,主要是分床算怎么回事,我这几天根本就没睡……”
“那我就休息好了?”谢铭憋着火,公司的事情忙了一整天,回来还要和厉骜这个小心眼算什么夫夫义务!
“晚上我不折腾你,你肯定睡好了……”厉骜小声顶了一句。
谢铭简直要被气死。
“你就是不想分床……”谢铭捏捏鼻梁,不知道大半夜的吵这个意义何在。
“我就没想分,都是你决定的。”尽管怂唧唧,但事关合法夫夫的合法诉求,厉骜还是勇敢的和谢铭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