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骜皮了一下,讨饶的翻个身,让谢铭压在他身上,还伸长了脖子示意谢铭,也可以给他来那么一下。
谢铭翻个白眼,他才不像厉骜那么无聊。
不过刚刚被欺负,讨回一点利息也是应该,谢铭歪着脖子低下头,把自己脑门的骨冠蹭过去。
他这里最近常常骨痛,厉骜说是要长角了。
厉骜熟练的吐了一口龙息,舒缓着谢铭的骨痛。
两个长条如同拧成了一股,在细瓷的池底歪缠半晌。
“就是这几天了。”厉骜张张嘴,吐出一串泡泡。
谢铭知道厉骜在说什么,点点头,惫懒的压在厉骜身上,光滑的鳞片悉悉索索的蹭动,带起一片舒适的摩擦。
他快要化形了。
“去井里?”
化形就要历劫,到处人都这么多,谢铭也不想去太偏远的地方。
厉骜觉得并无不妥。
有他守着,再加上道德金光,谢铭化形时的雷劫不会很大,估计很容易就过去了。
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铭铭你到底做了什么,这都五天了,我什么都听不到。”
厉骜可怜巴巴的抱怨。
那次他和谢铭明明在彼此的魂魄中留下了印记,已经做到了心意相通,他对这种状态也满意的不得了。
但是偏偏,五天前不知道铭铭鼓捣了些什么,厉骜忽然就感受不到他的心意了!
这让厉骜怎么忍受得了?
谢铭被厉骜烦了五天,闻言眼睛一斜,慢吞吞的说道:“我觉得……就算是夫夫,也得有彼此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