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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的质问像一把锤子敲击在苏甜心上,她觉得好像低血糖又犯了,浑身无力,可惜再也不能晕倒了。只是脸色苍白,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辩解。

又觉得心凉,她能去哪儿?她不过是在医院待了两天而已。回家不仅没有得到一句安慰,还要被质问辱骂一顿吗?

傅明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甜所有的沉默都被他看成了不敢辩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无名的怒火,再反应过来时,苏甜已经被他动作粗暴地按倒在了床上。

苏甜脸上带着恼怒,“傅明源,放开我!”

放开?这么抗拒?就因为那个男人?傅明源不再心软,狠狠扣住苏甜的手腕,俯身压了下去……

一场粗暴不带愉悦的姓事就这样结束在浴室的水声中。

一事完毕,傅明源根本没有管她,直直掀开被子就走了出去,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苏甜病才初愈,被粗暴地对待后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想起傅明源那算不上愉悦的表情,苏甜心里泛起巨大的恐惧和委屈,在水声响起后,把自己深深埋进被子里无声流泪。

傅明源穿上睡衣,头发还在滴水,他伸手把卧室的门反锁,走下了客厅。

吴妈是知道太太刚刚进去了的,现在却没有下来,再看傅明源这副模样,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忍不住问道,“太太她?”

傅明源不带感情地扫了她一眼,“这轮不到你管。”

吴妈壮了壮胆子,“她才病好出院,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虽然从不上二楼,却也听见了苏甜的哭声,好像被什么折磨着一般。其间还伴有傅明源暴躁的质问与骂声。他是故意的,故意把门打开一点点,当做惩罚。

吴妈见不得傅明源这么欺负苏甜,“不管发生了什么,总要让人把身体修养好吧。有什么事不能等到病好后再说吗?”

她叉着腰的模样像极了社区里爱管闲事的老大妈。而傅明源从来不收留这类人。

他疲倦地摆了摆手,“既然不想干了,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