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歌倒抽一口凉气，仿若很惊讶，为难地回头看了看陆言，“阿言哥，我们只有剩下的一千金了，你说怎么办啊。”

陆言：“？？？”

她委屈地重新回头看向白袍弟子，“这位大哥，好心的大哥，请问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实在是没有钱了……”

弟子连连摆手，“没有办法通融，这是掌门定下的规定，从来没有因为谁变过，你们如果没有足够的钱就凑一凑，凑够了再来。”

他说完就想离开，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响起了少女痛哭流涕的声音。

“阿言哥，要不你就进惊陵阁修炼吧，我自己在外面也可以的，大不了我就去做乞丐嘛！虽然乞丐天天吃不饱——穿不暖——吃别人的剩饭——还要受别人的白眼——”

安小歌故意大声拖长了声调说，果然看见弟子踌躇片刻又转身回来。

她立即又面对陆言站好，开始悲伤地抹眼泪。

陆言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也是这副样子，眼泪说来就来，真是应了一句话：人生如戏。

弟子为难地站在他们身后出声道：“那个……”

安小歌泪眼婆娑回头看他。

“其实进入竟陵阁还有一种方法，不过就是苦了点。”

安小歌似是听到了什么大喜事，上前一把拉住了那人的手，“这位大哥你说，为了我的阿言哥，我什么苦都能吃！”

陆言：我静静地看你表演。

白袍弟子似是被他们之间的情谊所感动，“姑娘，竟陵阁也是招收侍者的，虽然最后也未必能选上，但是你未尝不可一试，说不定就可以留在惊陵阁。虽然不能像其他门徒一样学习修炼，但是起码有安身之地。”

安小歌惊喜连连，赶紧鞠躬，“谢谢这位大哥，我一定努力的，谢谢大哥，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