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朔指了指二楼:“衣帽间。”
许棠梨刚想上楼,突然想到这个时候的她不应该知道程见朔的卧室在哪里。
“程总,衣帽间在哪?”
程见朔冷哼了一声,都爬上床了还能不知道在哪?装什么大尾巴狼:“在主卧。”
许棠梨尽力微笑着:“主卧在哪里呢?”
程见朔不耐烦地随意指了指二楼:“出电梯右转第一个房间。”
“好的。”许棠梨拖着箱子而去,程见朔也没有骗她,这确实是他的房间。
进入程见朔的衣帽间,即使许棠梨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堪比她两个卧室大的衣帽间震惊到了。
至于衣帽间的东西,她不敢多看,怕看多了心里冒的酸水能把自己腐蚀了。
退出衣帽间的时候,许棠梨突然注意到中央岛台上一个与周围奢华风格格不入的帽子。帽子上有一行印刷字,和之前搜索记录的那个福利院是一个。
程见朔没有必要把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许棠梨不觉有他。
再一次回到客厅的时候,程见朔突然变戏法似的穿上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他抱着地包天在客厅里玩,亲密地就像地包天是他的狗一样。
许棠梨心里的酸水又冒了上来,她一把屎一把尿照顾大的奶狗,凭什么一点零食就被别人拐走。
她从程见朔怀里抱过地包天:“程总,行李已经放下了,我和地包天就不打扰您了。”
说着,许棠梨给地包天戴上了牵引绳。
但地包天已经彻底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收买,她牵着地包天到门口的时候,地包天彻底赖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