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朔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臂，隔着轻薄的睡衣, 许棠梨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纹路。

“就是想看你。”

许棠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程见朔, 他的眼神单纯澄澈, 挂在唇角的微笑全然没了以往的凌厉和强势，像一只摇着尾巴等待被摸头的毛茸茸大狗狗。

她坐了下来, 坐在了他的身边。程见朔顺势把头靠在了她的肩头。

他的头发有些硬, 扎着许棠梨脖颈处柔软的皮肤，但许棠梨过分喜欢他这份依赖感。

“你喝醉了？”许棠梨问道。

程见朔没有回答，他抽出许棠梨的手，放在眼前, 然后认认真真地和她十指紧扣。

“要不要去休息？”许棠梨又问。

程见朔直起身子摇头, 他像个朝圣者一般, 虔诚地望着许棠梨。

许棠梨笑了起来，她伸出两根手指：“程见朔，这是几？”

程见朔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紧紧地握在掌心。

这是喝醉了。

“程见朔。”许棠梨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她向前凑近他的脸, 鼻尖几近触碰在一起。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她问道。

程见朔的耳边忽然红了，他向后退开，别开脸不敢看许棠梨的眼睛，他羞赧地点头：“是。”

许棠梨穷追不舍，她再次靠近程见朔，逼迫他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