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和芙洛博雅回到酒馆坐下,宁福用一副奇怪的笑容看着他们。
他没心思去留意这种变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芙洛博雅的事。“再上一壶酒!”宁福喊道。
芙洛博雅不满道:“说了让你少喝。”
“给你们庆祝一下!”她理直气壮地说,说得好像对门外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杜尚这才反应过来,奇怪地看着她。
“宁福的听力远超一般人,”芙洛博雅给他解释道,“刚才的事她肯定全都听到了。”
“全部就是说……”杜尚想起那长长的一吻,不禁有些脸红。
“听得我流口水啊,”她煞有其事地说,喝了口酒,又叹了口气,“吻技再好,没感情的话也就那样,羡慕啊,我都想谈恋爱了。”
“谈呗。”
芙洛博雅和杜尚把手放在长椅中间,她用指甲挠着他的手心,两人频频对视,像是在用眼波交流似的。
“算了吧,我也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