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说道:“我是在阐述事实。”
在北海城买这些地对于他而言,的确不是很难的事情。
可是月瑕刚才那副惊讶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可能是一个穷小子。就算不是个穷小子,那也是个不太富有的人。
商月瑕却忍不住扶额,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就因为骆名爵说的是事实,所以更让她觉得不平衡了……
骆名爵干脆把手上整理了一半的文件丢到了桌上,双臂交叉叠在胸前,转身看着商月瑕,严肃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看过哥向祝爷爷提亲的时候给你下的聘礼?”
商月瑕一愣:“这事和聘礼也有关系吗?”
外公告诉她骆名爵来提亲的事情以后,是和她说了聘礼的事情,还说聘礼以后可以当做嫁妆全部留给她带走。
但她当时并没有把聘礼的事情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骆名爵。
而且对于她来说,骆名爵准备了多少的聘礼根本就不重要,只要那个人是骆名爵就行。那份聘礼单子,现在都还在她祝家房间里的床头柜里放着呢。
骆名爵抬手支着自己的额头,万分伤神。
她果然没看。
难怪她刚才知道自己要买这些地的时候,会是那样一副表情。
商月瑕看他失落的模样,心中有两分惴惴不安。
商月瑕问道:“到底怎么了?”
骆名爵说:“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精挑细选,仔细斟酌,才拟了那一份聘礼单子,生怕聘礼上有哪一样东西不合你心意。哥是真没想到,聘礼单子送到你手里以后,你连一眼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