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瑕笑道:“就算在北海城做生意再怎么不简单,我也不会再跳进商家这个填不满的坑。既然我自己有能力挣钱,我为什么要给你们白干?”
不仅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商家这些白眼狼,最后还不记她一点好。
月瑕说道:“商家不行了,爷爷,你也不行了。旁的不说,就从您这一套半点也不公正严明的治家方法,就能看出来,商家的生意里,一定藏着更多类似的问题。”
长此以往,商家一定会有人酿下滔天大祸。
月瑕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气全部喝完,轻蔑又冷漠地说道:“商震,你信不信,就商家这副模样,根本都用不着别人,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给玩死。”
现在她连爷爷都不叫了,而是对商震直呼其名。
商震眯着眼睛看着她。
商麓一愣,扭头对月瑕说道:“月瑕,这是你爷爷,你怎么跟爷爷说话的?”
月瑕看了商麓一眼,嘴边泛起一抹笑意。
然后她站了起来,往杯子里倒了第三杯红酒。
月瑕举杯说道:“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倒是想试试这北海城的水到底有多深,做个生意又有多难。五天以后,永安坊我的店铺开张,几位要是感兴趣,就去捧个场,我一定热烈欢迎。”
谁都没想到月瑕竟然来了这么一招釜底抽薪,早早就备好了后路,都诧异地看着她。
商岳盯着月瑕问道,“你说的是永安坊?”
商麓也问道:“金峰路旁边的永安坊?”
商月瑕说道:“是啊,就是金凤路旁边的永安坊。”
商麓扭头看着商岳,问道:“那不是大哥之前要买的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