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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瑕一愣,该不会她一来的时候,骆爷爷就已经知道了吧。

那骆爷爷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出声也不出来,是为了什么?

摆个长辈的架子,还是对自己就是纯粹的不感兴趣,所以没有要见她的意思?

一会儿还是见招拆招吧,只要自己端得住,别人就影响不了你什么,没什么好怕的。

他是骆名爵的爷爷,如果他欢迎她,她当然也会尊敬。但是如果他不欢迎她,她也不会舔着脸黏上去倒贴。

要知道女人一旦让自己贬值了,就什么都不是了。女人的价值,从来都是靠自己维护的。

骆名爵说道:“爷爷,我带月儿来看你了。”

月瑕也跟着打了一声招呼,“骆爷爷好,我是祝月瑕。”

站在窗边的骆建业转了回来,淡淡的目光从两个人的脸上扫过,然后他嘴边牵起了一抹笑容,指着房间里的桌椅说:“坐吧。”

月瑕和骆名爵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月瑕把手里提着的礼物递到了骆建业面前,说道:“骆爷爷,这是我给你带的伴手礼。”

骆建业打开看了看,是那一套莹润的白瓷茶具,茶具上还以金线描了松鹤延年的工笔画,是套好寓意的东西。

骆建业看了月瑕一眼,满意地点头笑了笑。

骆建业道:“你叫……月瑕?”

祝月瑕点了点头,“对。”

骆建业边拿着月瑕送给他的那套茶具端详,边说道:“我记得你,之间我们在一次工地的剪彩上见过。”